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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，可以这么说。”琴瑶答道。
在某种意义上，方羽觉得琴瑶跟他是一类人。
不是体质上，而是心灵上。
同样是跨越数千年的时间，活到现在这个时代。
但转念一想，方羽又摇了摇头。
两人之间的差别，追究到底，差别极大。
方羽从将近五千年前，一直活到了现在。
他就如历史长河的观测者，以一个上帝的视角，看着世界的变迁。
近五千年来的朝代兴衰与变更，灵气从浓郁到如今的稀薄，就连如今都市的一座座高楼……方羽都是亲身经历，亲眼看到过程的。
而琴瑶，则更像是一名穿越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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