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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江听完李儒隆的话，彻底傻眼了。
这是个死扣，根本解不开。
这份作废的标书，如果说天缘恒福在投标前作废的，那绝不会出现他的指纹。
若说已经交到投标小组了，怎么会作废的？现在那份标书又是哪来的？
吕江这才意识到李儒隆的狠辣之处，怪不得他刚才说，不小心触摸到了标书，对方一脸淡定，原来他早就想好应对之策了。
“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？”
吕江一脸郁闷的说。
现在，他除了装聋作哑，别无办法。
“吕秘书，这事你不说清楚，可不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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