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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63章
先知还是很清楚自己的为人的。
“你是深陷其中，无法保持清醒状态，不过，你确实这样做了。”
“我自然相信杨大师，这辈子我都不考教师证了。”
“好，你记住就行了，那你还有什么想知道?”
杨小凡询问。
杨小凡能看到先知的危机，纯属意外，但并不知道她想知道什么。
“还真有，杨大师。”
杨小凡看向先知，等她说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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