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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呜呜……”
说不出的声音，那张扭曲的脸上露出最后的狰狞和疯狂。
或许是连蕾姆的姐姐也能感觉到，身体正在变轻，一点点消散掉。
世如泡沫，转头成空。
一切都已经结束了，作为一个工具，理所应当的结局，泪水顺着蕾姆姐姐的眼角滚落下来，说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悲哀。
看着手指尖逐渐一点点开始瓦解的手指。
“你走了，谁来给帮我控制病情！”
赵客睫毛微动，看着已经逐渐消失的蕾姆，他对贪婪说过，她不是唯一的选择。
而另一个选择，同意也不是色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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