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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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88章
“那......那又如何！”
“口说无凭，你又没有切实的证据！”
“我完全有理由认为，你这就是在污蔑我！”
“我可以告你诽谤，我请得起律师！”
瘫倒在沙发上，王崇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从始至终，秦枫始终说自己掌握着关键的证据，知晓他的一切，却从未将这些证据摆上台前。
反倒是他，完全被秦枫的话头牵着鼻子走了，算是已经默认了秦枫所说的一切。
或许，秦枫这些，也只是道听途说，又或者只是试探，只是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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