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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陈远道：“欣然，你认为能起到什么意想不到的作用？”
王欣然想了下，道：“具体我说不出，但似乎，这帖子的某种效果正被逐渐发挥，你突然被留下就说明了这一点，当然，这某种效果是违背捣鼓这事的人的初衷的，只是他没有想到。”
陈远道：“如此说来，如果我被留下是好事，那应该感谢捣鼓这事的人了？”
“那倒未必，因为这人的本意是要落井下石。”
“现在的问题是，我被留下，还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，说不定有更大的霉运等着我呢。”陈远心神不定道。
“不要太悲观，变总比不变好，只要有改变，就会有生机。”王欣然安慰道。
“那就借你吉言了。”虽然知道王欣然是在安慰自己，但她这话又似乎让陈远看到了一线希望。
王欣然沉默片刻，接着道：“那晚半夜你给我发信息的时候，为什么没提打县長的事？”
“不想让你为我担心。”陈远道。
“你很在乎我担不担心你吗？”王欣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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